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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以偶像自居,對事業沒野心,對私生活保護得到位得體,受訪時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會坦然地說,咱聊點別的吧。

他思考問題需要時間,自稱比別人慢一拍,卻擁有一種“無為”的智慧。他自嘲是個十足的“憂鬱”懶人,在工作中卻是個敢做敢拼的硬漢。他剛從《狼圖騰》劇組趕回北京,艱苦的拍 ​​攝,讓他臉頰消瘦,長短不齊的鬍鬚,平添了幾分滄桑。他不會告訴你在劇組有多苦、多累,那種抱怨會顯得自己渺小,因為在內蒙古的草原上,他看到的、想到的,更多的是對大自然的敬畏,以及從自身做起保護生態環境急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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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雜誌} 馮紹峰《時裝男士L’OFFICIEL HOMMES》 憂鬱演繹環保時裝大片(201308) 共5張相片

《時裝男士L’OFFICIEL HOMMES》05.jpg      

說起正在拍攝的《狼圖騰》,馮紹峰用“很辛苦,也很難得”來回應。法國導演讓·雅克·阿諾(JeanJacquesAnnaud)是個有話要說的人,更有他的理念要去表達,他的團隊也是個有信念的團隊。在馮紹峰看來,這不單是一次拍攝,也是一次環保之旅,“整個拍攝過程,劇組都非常環保,每天大家都徒步走到山坡上的拍攝地點,很辛苦,但劇組堅持不開車上山,設備都由人或馬車拉上去,以免破壞當地的生態平衡。”     其實,馮紹峰自身也做過很多公益及環保的工作,在他看來,幾個明星名人出資、吶喊,那起不到實質性的作用。“應該從小孩子抓起,在課本中、生活中植入環保觀念,不然以後我們只能擁有一個非常糟糕的環境。”馮紹峰最關注的,是對於生態自然的開發,“在歷史的很多進程中,許多狼群因為失去了草原和森林而滅絕,使生態平衡遭到破壞。人和自然的和諧、與動物之間的共融相處仍舊是個嚴峻的課題。”在這個話題面前,馮紹峰顯露出了少有的嚴肅,在環境面前,我們不希望用震撼教育讓大家幡然醒悟,細水長流從點滴小事做起更應該是長久之計。
一萬次曝光的當紅VS三緘其口的沉默自從出演了李玉導演的《二次曝光》,馮紹峰的名字前面又多了個“文藝小生”的稱號,不管他本人是不是貨真價實的“文青”,至少這次嘗試暴露了他更大的野心。可他不這麼認為,“大概因為我的外形是憂鬱系的,所以但凡有類似的角色,導演們就會主動想到我吧。我的外形屬於比較憂鬱的都市男青年類型,不粗獷、不蠻壯。肯定不會有人來找我演張飛、李逵之類的角色。”凡事必有因果,看似無心插柳,卻透露出這位”憂郁青年“給自己未來疆域描繪的版圖之遼闊。但是,有個現像很奇怪,翻開各大娛樂版面,你幾乎能在所有的地方看到“馮紹峰”、“馮紹峰倪妮”、“倪妮馮紹峰”等字樣,可有多少是馮先生自己的發言?可以說很少,那些消息大多是宣傳所為,娛記所八卦。從始至終我們都感覺到他一定在刻意迴避話題、保護自己,甚至在遇到準備不充分的記者或不感興趣的話題時直截了當地告訴對方:這個話題我不想聊,咱們談談別的吧。“其實遇到我感興趣的話題一定會聊很多的,”他解釋道,“只是有時候的確會遇到很不想回答的問題。“那這是否取決於心情?“算是吧。”他又狡猾地笑。他也不是非要把自己隱藏成“世外高人”,他不拒絕善意的溝通。“以前我會對此很緊張,會排斥,後來發現這樣也不好,會適得其反,不如就很坦然地告訴大家我不喜歡。一旦你很坦誠地和對方溝通,大家就會互相理解。我不想做一個很'裝'的人。這樣我自己也很舒服。” 哪怕已晉升為娛樂圈一線小生,哪怕今日的江湖地位已足夠他說一些話,關於出身,關於婚期,關於所有不願意透露給你的隱私,他還是三緘其口、一再沉默。演過許多古裝片動作片的他調皮地和娛記們打“太極”—我不告訴你。

憂鬱懶青年VS性情真男人

馮紹峰在片場一直處於十分放鬆的狀態,採訪時兩隻腳隨意蹬在桌子上,偶爾拿起一支煙,說話時語速緩慢,聲音略帶沙啞,偶爾自嘲、微笑。這使談話現場像極了一場友人、亦或文人的聚會,我們不禁透過繚繞的煙霧,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個男人,這般舉止究竟多有多少是他的本色,有多少電影中的影子。“我小時候以為文人都應該是斯斯文文的樣子,但其實他們都很隨性。他們的灑脫、不拘小節、熱愛自由,才使得讓他們創作出更多自由的、鮮活的作品。那個特殊時代也賦予了他們創作的空間。”在許鞍華導演的《黃金時代》中,馮紹峰的角色是敢愛敢恨的作家蕭軍。這個人物在女作家蕭紅的生活中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以前演憂鬱的角色比較多,而蕭軍是充滿陽光、充滿鬥志、正能量強、男性荷爾蒙旺盛的一個角色,演起來很過癮。拍《鴻門宴》時,西楚霸王項羽也和我的反差極大,但當時是導演和造型幫助了我很多。而在《黃金時代》裡的角色則是樸實無華、特別生活化的那種,需要從內心去調動這些東西。可能每個人內心都有一些不一樣的部分,我需要把它放大,然後充分用這些特質去塑造這個人物。這是我演過的最男人也最過癮的角色!” 其實蕭軍有很多缺點,大男子主義,對女人蠻橫。但是關鍵時刻,在一個女人最無助時,他是一片天、一座山,可以扛起她的一切,保護她的一切。“這才是活生生的,是個真男人。”馮紹峰說自己和蕭軍的個性千差萬別,但我想—在這一點上,他們是共通的。生活中,馮紹峰是一個很有分寸感、很有風度,也很會照顧對方感受的人,他 ​​反復強調了“責任感”這三個字:“責任感是首位的,你不可能永遠做你喜歡做的事,尤其是身在演藝圈,很多工作是需要有強烈的責任感才能完成的。”於是,我們又開始猜測,在愛情中他是一個怎樣真性情的“大男人”。就在此時,倪妮來探班了。

你們祝福的VS我們好好的

馮紹峰和倪妮這對金童玉女高調亮相,頻頻曝光,且媒體緣觀眾緣極好,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但實際上我們也知道,馮紹峰和倪妮一邊大方秀恩愛,一邊對媒體有所保留。這是肯定的,正如他們共同主演的新片《我想和你好好的》所傳達的意思,別管怎樣轟轟烈烈、打打鬧鬧,好好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明星在傳媒和公眾眼中的形像是一種,他們自己真實的模樣又是另一種,這中間包含了外人與自己的不同,包裝與內容的差別,印象與真實的距離。倪妮來探班,很有禮貌地詢問我們是否方便坐在旁邊,於是這採訪因為有她的“加入”變得更加輕鬆,馮紹峰在倪妮面前添了一份男子的溫柔,也多了一絲孩子般的活潑。請他評價倪妮在戲中的表現,他會用“演得好、非常好”來形容。那她也會這麼形容你嗎?“會吧,應該會。”這對現實中的情侶出演該片不是巧合,作業本(本片的編劇)的劇本先到了倪妮那兒,女友還沒來得及看,閒來無事的馮紹峰便搶先過目,結果欲罷不能,一口氣看完,覺得此片非自己和倪妮莫屬,於是主動請纓。恰好他和導演李蔚然的合作曾失之交臂,此次合作雖純屬“無心插柳”,卻是雙方期待已久的一次“驚喜”。很多人形容該片是電影版的《過把癮》,馮紹峰對此也表示認可,雖然時代不同,人們的觀念有了很大變化,但男女之間的情愛糾葛仍是故事的主要內容,“和《過把癮》一樣鬧、一樣作,感情戲非常複雜糾結。” 馮紹峰覺得當仁不讓的原因是:“這戲太真實了,你甚至可以把它當成一部精緻的紀錄片來看。和別人演不了,稍微有點不真實就全盤皆輸,和一個你不熟悉的演員對戲得需要很長時間相處、磨合,否則很難還原劇本的真實感。而我和倪妮之間不存在這樣的問題。”


一個人面對記者提問,單槍匹馬的馮紹峰措辭嚴謹、嚴肅有加,倪妮陪在身邊後,很多問題就和女友一起探討,答案也令人忍俊不禁。
因為反應慢一拍,經常被女友笑,倪妮說,他經常慢一拍,我就盯著他看,覺得特別可愛。馮紹峰反駁,你一定是在笑我傻。倪妮笑,不傻,就是挺可愛。
因為懶,常被女友催促睡前刷牙,“我就很累,不想刷,可是刷完了覺得也挺好的。”這大概和你印像中的馮紹峰有很大不同吧。兩個人分別不工作的時候,都會到對方的劇組去探班,倪妮忙時,馮紹峰就會在一旁靜靜地陪她,覺得很放鬆,沒有工作和壓力,閒了可以逛逛街,看看風土人情,或拿本書在旁邊看。
“我和倪妮的事兒大家也知道很多,關注很多,很感謝大家,我會用我們的方式和大家分享可以分享的,剩下的部分就留給我們自己。” 據說,很多看了《我想和你好好的》樣片的朋友都被故事打動、被“治愈”,看罷決定愈加珍惜眼前人,有甚者還去和剛分手的前度再續前緣。看來,好作品真可以撫慰人心、令人愉悅。那麼,就讓我們藉此片名祝福馮紹峰和倪妮“好好的”,幸福、長久。

被安排的工作VS有主意的生活

縱觀馮紹峰的作品,無論是深情款款的公子、正氣凜然的英雄、詼諧搞笑的驅魔師,還是憂鬱有加的多情種,他都全力以赴、毫不懈怠。“大家喜歡我是因為看了我的戲。我不喜歡拍那種假大空的、浮華的、高富帥的、虛無縹緲的東西,更願意拍些大家看了覺得實在的作品,如果能喚起人靈魂深處的聲音,哪怕是一些傷痛或感悟,都證明我們大家都沒有浪費時間。” “我挑戲很謹慎,不會因為一些目的去演一部戲。從我出道開始,就沒有一部戲是胡扯的。在我的概念裡是不允許幹這個事兒的,這是個信用問題。尤其是每部戲拍完了還得去宣傳、吆喝,如果拍了一部讓我底氣不足的戲,我去吆喝、忽悠,觀眾看完了說你騙人,我會覺得很丟人,對不住他人,自己情緒上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但凡你看我使勁吆喝的片子,一定是好片子。我自己也是觀眾,也會用好不好看的標準去衡量其他的電影。如果一個電影我。看不懂、沒內容,那我就覺得很不值。我自己的作品也會一直以一個觀眾的角度去接受、去評判。這是專業、敬業的做法。” 但明星的特殊身份經常令他們身不由己,“表裡不一”—吃住在劇組、走路在紅毯,和朋友最常碰面的不是居家和休閒場所,而是影視基地和頒獎禮現場,最常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戲服和奢侈品牌,經常拍古裝戲的人恐怕連自己的頭髮都沒時間留……人一輩子的睡眠時間只有三分之一,那麼作為明星,能有三分之一的時間睡在自己的床上就已算是相當幸福了吧?問到馮紹峰, ​​你對這種一直被安排的生活是否存有厭倦情緒?

有沒有一種幸福感的缺失?

這次他似乎心安理得,想也沒想就說,我覺得挺舒服的,因為我是個特別懶的人,最好有個人給我安排,只要別讓我特別累,該干什麼就乾什麼。若是我自己張羅會覺得無從下手。

那你是個沒主意的人嗎?

得到了同樣輕快而肯定的回答:有主意啊,我很有主意。工作夥伴都有默契了,大家比較了解我,所以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解釋和溝通。

你如何定義成功?

我不知道,因為沒有一個標準來恆定。我的標準就是和自己比,是不是比去年更有進步,是否比之前想得更透徹。和別人比沒什麼標準,也沒什麼勁,太累了。

最壞的時代VS最好的時代

很多人十分期待馮紹峰參演的許鞍華作品《黃金時代》,片中描繪了動蕩的上世紀30年代一群文人的浪漫生活及愛情故事。說起該片,馮紹峰語速仍是不緊不慢,卻明顯興奮了很多。“別說你們,連我自己都非常期待。” 為了參演《黃金時代》,馮紹峰看了許多反應那個時代的書籍,做了大量功課,去了解當時的歷史環境和作家們的生活狀態。“我覺得他們的生活特別浪漫,而且意識超前,你想像不到他們的一些意識比如感情觀、世界觀等比我們現在的還要強。那個黃金時代真的是一個特別令人憧憬的時代,這部戲也是很有魅力的作品,它有一種平靜的敘述和娓娓道來的神韻。” 如果時間允許,我們很想和馮紹峰多聊聊關於這個時代的話題,這個時代的好與壞,這個時代背景下人們的匆忙與從容,在這個一切以快至上的社會中究竟要以怎樣的步伐和態度才可以安好地面對人和事,才可以真正地幸福和快樂。

我們問馮紹峰, ​​你快樂嗎?你有沒有想過活著的意義?

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片刻後地從容”—快樂是相對的,快樂就是不要讓自己有那麼多的不滿足。任何事情都有好的一面,讓自己多想想好的方面,你就會快樂。而活著是一種體驗,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體驗各種情感,經歷各種事物。

關於時代的話題也讓我想起伍迪艾倫的《午夜巴黎》中的橋段,男主人公穿越到了上世紀20年代的巴黎—大家公認的“黃金時代”,遇到了性感多情的女作家,他以為這便已經是天堂般所在,殊不知自己和女作家又一起穿越到了十九世紀,而這才是女作家真正嚮往的“黃金時代”。最後,女作家隻身留在了那裡,男主人公悵惘卻釋然地返回了自己的現實生活。這一段關於幸福與幻覺的諷刺,正是人們關於“黃金時代”的討論,是個永恆且見仁見智的話題。狄更斯寫道“最好的時代,最壞的時代”,唯有你的心真實存在,“黃金時代”才是真切而幸福的。時代永遠在繼續,唯有把握現在,珍惜當下,才是好的選擇。

這是一個關於夢想的心理測試,也是馮紹峰迴答得最快的問題。

題目是這樣的—

Q:假如你現在身在沙漠,看到前面有個箱子,本能的反應是,你覺得它離你有多遠?

A:近。幾步就走到。

Q:你走到了這個箱子麵前,你覺得它是什麼質地的?

A:木質的。

Q:你打開了這個箱子,箱子裡面有什麼?

A:水,GPS導航。

Q:如果讓你選擇帶走一樣東西,你會選擇帶走什麼?

A:導航。

解析:你與箱子的距離是說明你與夢想之間的距離;箱子的質地代表了夢想的堅固度,木質箱子在沙漠中幾乎不會在短時間內腐蝕;箱子中的物品代表了實現夢想的能力,水是沙漠中生存的首要物質,而GPS導航則可以帶領人走出沙漠;選擇帶走一樣物品證明了你自身俱備如何實現夢想的能力,很顯然,馮紹峰自己就是一個有主意、有方向的GPS導航系統。

《時裝男士》對話馮紹峰慢思慢語做問答

《時裝男士》:天秤座的糾結你有嗎?
馮紹峰:主要就表現在選擇的問題上。換句話說就是比較貪心,希望面面俱到。有時候會逼迫自己快速做出決斷。

《時裝男士》:有句話說男人對自己不狠,可能得不到那麼大的成功。
馮紹峰:其實就是說付出和收穫,你不付出,就收穫不了。

《時裝男士》:做過的最大付出是什麼?
馮紹峰: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我會全力以赴,不留遺憾。

《時裝男士》:你有強迫症嗎?
馮紹峰:沒有。(指倪妮)獅子座的人比較有強迫症。(倪妮:有吧。)

《時裝男士》:那你絮叨嗎?
馮紹峰:我不絮叨,我就是思維慢,說話慢。

《時裝男士》:最喜歡的人的類型和最討厭的人的類型是什麼?
馮紹峰:我反正不喜歡反應慢的,我已經夠慢了。我生活當中就是希望有色彩、有激情,對我是一個補足。我是比較被動的類型。《時裝男士》:最喜歡的度假地點是哪裡?馮紹峰:(轉頭問倪妮想去哪裡)哦我們剛從馬爾代夫回來,想去去文化和歷史比較深厚的地方,比如希臘。

《時裝男士》:最喜歡的導演和音樂人是誰?
馮紹峰:這些問題讓我特別痛苦,因為我有選擇恐懼症,一聽到“最什麼什麼”我就麻了。(完)


資料來源:  L’OFFICIEL HOMMES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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